“都说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玩死。”
也不知是不是鸣女小姐在操作的同时也正密切地关注着零,当他的话音刚落下,移动的和室也到了终点。
障子门也不是紧闭着无法被推动了,然而零下意识推门,抬起的半只脚悬起又放下。
隔着黑黢黢的深渊般的天井和鸣女小姐三目相对,他那在不断往低走的心情都暂且凝固住了。
“鸣女小姐。”零试图措了一下辞,“我没有恐高症,并且按这个情况我直接跳下去估摸着也不会有事。”
所以咱能不能把这种过场给省略一下?
然而鸣女小姐似乎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搭理他,不断响起的弦音失去了章法也乱了序。
虽然在和室之外依旧有墙壁遮掩了视线,然而听着那环绕着的墙壁后传来的听了让人牙酸的声响没有止歇,零忽然也明白了将他带到这里并非是鸣女小姐又从鬼舞辻无惨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
四指压着拨子按在琵琶弦上,鸣女小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缓缓道:“无惨大人不许你参战。”
“怎么,怕我帮倒忙?”零的眼睛盯着游移的墙壁间偶尔会露出来的缝隙,因而他也没见着鸣女小姐欲言又止的神色。
于是最后鸣女小姐只是垂头将眼睛重新遮掩在了黑发下:“您要这么想也对。”
零后知后觉:“……恩?”
这个情况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这好像本来该是他的台词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