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墙上悬挂着的相片,时兴的相片中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与白色纱裙的女人一左一右站立在相片的正中,那意味一目了然。
无惨理解了,但又没有顾虑到旁人完全没有理解:“就这么拍。”
终于觉得这次明白了谜语人的真相的零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咬牙:“……就这么拍。”
累:“?”
在这个抉择中小孩总是没有选择权力的那一个,而求生欲也告诉他自己虽然无惨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但他还是不要插话比较好。
决定是做下了,看似进展好像顺畅了起来,然而摄影师觉得自己可能迎来了他职业生涯中的一道最难以跨越的槛。
摄影师的职业病好像又犯了:“夫人和小先生,能笑一笑吗?”
那毫无弧度的唇角简直像了个十成十,他们似乎没能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
“……先生您可以站的更近一点。”
并且他知道您的夫人已经足够美艳惊人了,可以将侧身望过去的视线收一收了吗?
这一次并没有人再不悦地打断摄影师的要求,寂静中只有摇晃的钟摆滴答敲响的声音。
精密的仪器在微暗的室内闪烁着转瞬即逝的光。
收到洗印出来的相片还需要些时日,在回去等待电车的站点上,零见累盯着附近迟迟也还未收摊的店铺瞧了一眼,便走过去给他买了一包金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