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湫头上顶起一串问号,“嗯?”

当真是失忆了一般,完全没想起。

商皑眼光越加不善,搂腰变成了锁腰,“当时我说过,你变得很不一样。”

纪湫头顶的问号立刻变成了感叹号。

她记起来了。

那时候她想明白了,找商皑离婚,结果被商皑各种盘问。

今时不同往日,她倒是可以推心置腹,好好跟他聊聊当时的内心想法。

并且,她这种神奇的经历也不必隐瞒了。

毕竟商皑也出现了很神奇的经历,狗子or崽子与她同病相怜,应该很能理解这种非一般的感觉。

于是纪湫张口便道,“那我解释给你听……”

“我不想听你解释。”

准备了长篇大论的纪湫:“……”【噎住。】

仿佛是在排斥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商皑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此刻,他看起来很是严肃,并隐约像是扛着什么巨大的精神压力。

“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纪湫:“嗯……?”

“做出这个决定的根本原因,关不关第三个人的事。”

纪湫目前还有些迷糊,实话实说地摇了摇头:“没有第三个人。”

话音落下她顿时明白过来,变得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