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湫腿是有些没力气,但坐上轮椅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不能走路,但现在再站起来拒绝却又错过了时机。
去到露台还要经过一个长坡,纪湫坐在椅子上正打哈欠,忽然感觉车子一耸,她吓得连忙抓紧了扶手,也就在这时,半空中伸出一双手,力道很是沉稳地扶住了轮椅。
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我来吧。”
夏树讷讷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刚刚只不过是压到了断裂带,但打着哈欠的纪湫正是全身最放松的时刻,一个没注意以为要翻车了,下意识就惊呼出声。
商皑正在上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较量,所有人都显得有些杯弓蛇影。
等到了露台,在空旷无人的中心地界,夏树四面拨了拨花草树木,没有发现监听,才回到中央。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会突然在凶案现场。”
面对夏树的提问,纪湫动起脑筋来,太阳穴又开始嗡嗡地疼。
她努力清醒地回忆了一番当时的场景,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了出来。
待她说完,夏树和商皑皆毫无意外。
淡定的商皑还评价一句,“很正常。”
在纪湫不可思议的表情下,他慢慢补充了理由。
“因为弄晕你的是孟兰宴,你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很正常。”
纪湫算来算去,也没想到袭击自己的主谋会是孟兰宴。
她吃惊道,“他为什么要袭击我。”
难道是当时小花园里,被他觉察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