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背靠船舷,面色沉默。

头顶余光有暗影,helen抬头,便见闵玉站在上层。

他斜靠在栏杆边上,随着船的驶离,头渐渐偏转,目光仍停留在刚刚那片海域。

闵玉不像是刚来,他应该在这里站了不少时间。

他方才见死不救,可如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别人的殉情之地,神色又让人捉摸不透。

既不像好整以暇地看戏,也不像在畅快或惋惜。

那眼神阴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恨意。

待那处领域被白雾模糊,再也看不到,闵玉才收回目光。

他唇瓣瘪了下,眼里流露出一种讽刺。

那种冷嘲还未消失,就注意到底下看着自己的helen。

闵玉舌尖在上齿卷了一圈,往栏杆一按,转身带着一队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helen侧过身,对闵玉笑笑。

待闵玉走进,她笑容明艳地偏头朝海面打量了下,“真可惜,没抓住。”

闵玉一如往常,脸上挂着笑,黑色的大衣外套在寒风中鼓动,“有什么可惜的。都是活该。”

helen眼睛瞧着闵玉,双手环抱,话语里有几分轻佻的打趣,“我怎么感觉,您有点嫉妒?”

闵玉面色凝住,缓缓地把视线挪到helen脸上。

紧接着,他朝前走了两步,衣衫外套掀开半幅,掏出一把枪来,在helen大惊失色下微张着口时,喂了进去。

身侧响起打斗声,是闵玉的手下在和helen的手下交恶。

闵玉毫无分心,冷漠的眼睛凝望着helen,在她愕然惊诧得目光中,俯下身去,于她耳畔轻缓哑声,“很不幸,你的无能,让我无法再把你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