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helen的视线斜落在死去的三个劫匪身上,瞧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我才是真失望,还以为你早就认出我了,没想到只是意外,呵,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一次呢。”
孟兰宴短促地冷哼过一声,“你这演技没话说。”
他咬了下牙,眼角闪过一抹阴戾。
孟兰宴想不到,纪湫更是想不到,那个老态龙钟的belda皮囊里,装得竟然会是年轻的helen。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化妆技术属实堪比电脑特效。
那个a,估计也想不到吧。
自以为套路的belda,却是helen,算错了人,自然就算错了目的图谋。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a,到底会是谁呢?
纪湫扫了眼身边的几位高层。
屋内的硝烟味道呛鼻,气氛剑拔弩张。
纪湫前不久才从岛屿上死里逃生,没想到船舱里还会有一场更大的灾难等着自己。
她很累,累到已经都蹲不稳了。
她甚至在担心,如果待会有一线生机,她还有没有力气放手一搏。
思及此,纪湫感到一种心灰意冷,她细细地喘了口气,闭眼咽了咽。
就在这时,纪湫又听到了由远及近的哭泣声。
门外冲进来两个人,朝着缇古巴托奔过去。
是曾被孟兰宴囚禁在船舱密室内的缇古巴托的妻女。
如果蓝蝎会手里还有缇古巴托,说不定能用他来牵制helen。
但遗憾的是,缇古巴托身强力壮,刚刚在枪火交锋混乱之中,不要命地甩掉了蓝蝎会保镖们,被helen解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