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捕的过程中,席长河幸运地逃了。

但倒霉地被蓝蝎会抓到了。

席长河十分心酸地想,早知道会落进蓝蝎会这个魔窟,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蹲号子。

席长河为蓝蝎会办事这么多年,知道蓝蝎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团灭了组织在整个海城的眼线,八成会落得个肢体残缺,求死不能的下场……

一想到这,席长河就冷汗涔涔。

不,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席长河病急乱投医,鼓起勇气爬到孟兰宴的跟前,气息紊乱颤抖地发誓,“大人,都是因为容知衍,他太狡猾了,他早就跟警方窜通好了,这一切都是他在主导!你放我回去,我一定杀了他,把他的脑袋摘下来给您!”

孟兰宴无动于衷,眉头皱了一下。

身边亚伦见状,上前来把他那只捏住孟兰宴裤脚的手腕一掰,咯吱一声,从中折断。

席长河痛呼压在嗓子里,不敢出声,在地上直打滚。

孟兰宴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虾子般缩成一团的废物。

“你想得倒是好。”

孟兰宴唇角勾了一下,站起身,跨出座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席长河。

“那位容大少,我当然要杀,但不是你这个废物去杀。”

纪湫低下头去。

原来这场聚会,并没有想象的这么轻松。

宣布任务,审判罪人。

孟兰宴的作风真是恶趣,相当喜欢在人吃饭的时候做这种事。

“大人!大人我真的错了——!”

紧张迅疾的吼叫划破寂静的空气,纪湫被吓得连忙抬起头。

不知何时,席长河被孟兰宴提着衣领按在了餐盘之上,他满脸通红,脖子青筋暴突,大哭大闹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