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面对的选手,是七等中的第一名。
说得头头是道,但其实荒谬至极,这跟禁止九等晋级又有什么区别。商皑有理由相信,这些人八成就是故意为难九等,临时编的一套规则来糊弄他。
不过他后来依旧打败七等中的第一名,晋升了八等。
而现在,商皑要与六等的第一名进行比试。
昨晚,他在公共开放训练区域打了一晚上沙袋,为的就是今天。
他的要求很高,绝不仅仅只是晋升到七等这么简单。
商皑正要敲门,一个栗色头发的男子就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叫尼克的男人,眼窝极深,瘦骨嶙峋,打量着人的时候,有种古怪的蔑视。
他看见了商皑,却未搭理,径直拿着文件往前走,态度傲慢。
商皑说明了来意。
尼克在前面不咸不淡地慨叹,“今天安德鲁不在。”
商皑:“那他在哪里。”
尼克走得很快,“不知道。”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大训练室的走廊。
整个二层四个大擂台,器材完备,与走廊仅隔了一面玻璃,里面的境况清晰可见。
尼克漫不经心,走得大摇大摆。
区区九等,已破例升了八等,再容他继续,岂不是坏了这么多年不成文的规矩?
自上一任领袖开始,就从来没有九等升级成功过。试想,如果一个九级都能挤进自己的阶级,那这个阶级注定将不复往日高贵难攀,甚至还会在背地里遭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