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皑这边咳了两声,喉结滚了滚,才很艰难地开口说话,“是的,他说得对。我无所谓,我去地下室。”
说完就踢开脚边的枕头,越过纪湫往外走。
纪湫眉头皱紧,“站住!”
她转过身,看向五步开外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商皑,你这是什么意思。”
商皑随着深深地呼吸,背撑直了。
微侧着头,下颌瘦削,余光放在她身上,“没什么意思,正如某人所说,地下室更适合我,我现在也开始这么认为了。”
纪骁被那个“某人”猛戳了下,眼睛都睁圆了,“到底谁先……”
他又急又怒,察觉到纪湫森冷的注视,立刻语无伦次起来。
“你听我说,是他先对我人身攻击的,你都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他说我越活越像你身边的大太监,还骂我人丑话多,你听听是人话吗!还有你看看我的嘴角,都青了,他打的我!”
纪湫忍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的嘴角。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忍不住要笑了。
即便内心觉得商皑说的这些很是贴切,但表面表现得却更加可怕,纪骁果然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支支吾吾地绞着手指,弱鸡地喊冤。
纪湫搓了搓手指,淡定下来,“你让他住地下室,然后带着一身的脏东西上来,蹭的我一屋子的都是,最后你来打扫吗?我让他来是服侍我的,不是让他来混时间的。”
这话说给纪骁听,也是说给商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