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从肩头一斜,汁水全部洒在了她的白裙子上。

纪湫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身来,望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裙子,大发雷霆。

“我饶不了你!”

底下跪着的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

面对纪湫的怒火,他只是逆来顺受,沉默地把头埋得更低。

这里的人进来之前都会进行残酷的培训,让他们从生理上就得习惯被打骂和虐待,届时犯了错才不至于求饶闹到主人的耳朵,另其烦乱而坏了心情。

纪湫忍着心头恶气,“我这条裙子,你死多少次都赔不起。”她捏紧了拳头,“给我带下去关着。”

几个黑衣人得令,很快就把地下的男人拖走了。

喜娜得知了消息,风风火火带着一条裙子给纪湫换上。

她便又和余菲继续美好的饭局。

直到两点,纪湫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余菲,往自己的套房里返回。

此刻,天空已经下了点小雨,不见天光的房间不开灯便一片漆黑。

纪湫躺回床上,手盖在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此刻她不知,直线距离两百米的密室里,商皑戴着脚铐手铐,坐在一张办公桌前。

他的面前是一个电脑,头上悬挂着一颗早就坏了的灯泡。

电脑屏幕的白光照得商皑脸色更为苍白了几度。

贺初序在旁边看着,表情渐渐变了。

等商皑又走了几步,涂嘉世很是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贺初序,对他一阵挤眉弄眼,表示内心的遗憾和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