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从肩头松落,垮在腰上。

出去的时候,她四下搜寻一圈,没找到老板,只好抱着毯子回房。

床垫陷下一块,惊醒了才入睡不久的宥茗。

“纪湫,你去哪儿了?”

纪湫将身子往温暖的被窝里送,“在猫舍。那些主子缠着我吃东西,我喂得忘了时间。”

宥茗眯起眼睛打量纪湫,然后凑到她身前,鼻子皱了皱。

纪湫想起今天中午宥茗说她气味不对,下意识心虚地避开身。

宥茗也同时撤开。

“湫湫,我醒了,睡不着了。”她躺了回去,眼睛巴巴地将纪湫望着,“跟我说说商皑吧。”

纪湫闻言一愣。

宥茗笑开,“别跟我装糊涂,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之前和商皑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和谐过。他今天特地来找你,还陪你玩小孩子无聊的游戏,大庭广众举止亲密……”

纪湫由不得宥茗再说下去,“纠正一点,商皑是公务在身,玩游戏也是被夏树强迫的,而且也没有举止亲密!不过只是……”

只是整理了一下由他亲手绑过的作品。

至于绑头发,也是因为曾经他作为孩子,被迫习惯的行为。

但这些关节怎么告诉宥茗?

这些落在别人眼里可疑的举止,于他们而言,却是生活点滴的相处,早已自然而然,理所应当。

宥茗也没有追问,鄙夷纪湫一眼。

“我不相信。你对商皑戚戚痴情的样子,水火不容的样子,我和隋锦可都见过。印象中,你们俩从来没有演过戏吧?商皑好像也不屑于做这种弄虚作假的场面事……所以,他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