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底下蛋蛋反应过来,展露利齿哈了商皑一次又一次,商皑面无表情,把它脑袋瓜一通乱揉,毛都薅秃了。
蛋蛋被挠得迷迷瞪瞪,伸出的爪子也被商皑轻而易举握住,大抵是被强行撸得脱了力,蛋蛋趴在地上,双眼眯成一条缝,吊着一口喵气儿,杯水车薪地挣扎了两下。
最后不动弹了。
这一系列操作把纪湫给看懵了。
“厉害了……你怎么做到的?”
商皑揪起猫咪后脖子托在手臂上,朝豆袋里一座,长腿曲着,神色流露着谑意,“一只欺软怕硬的猫罢了。”
纪湫抓了一把冻干,放在手心,递到蛋蛋跟前。
蛋蛋也怕商皑,在男人身上规矩得很。
伸出脑袋,嗅了两下纪湫递来的食物,判定没毛病以后,开始吧唧吧唧地衔入口中。
等蛋蛋跟纪湫熟悉了,关系亲近了,纪湫就能抱起小恶猫了。
凌晨两点半,外面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和北方不同,偏南的地区,雪是粘腻温柔的。
纪湫很耐心,每次只抓两三颗,喂得很起劲。
蛋蛋吃得欢,她就用手轻轻地揉它脑袋。
一下一下,动作很慢。
没多久,蛋蛋就吃累了,惬意地眯起眼睛,在商皑的膝盖上卧成一团。
纪湫双腿跪坐伏低在侧,拇指拨弄猫咪软乎乎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