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湫:“已经病了太多年,脑子彻底坏掉了,现在药石无用。”

商皑听着纪湫用如此淡定的口吻略表遗憾,表情惊恐犹如裂开,“你你你认真的?”

隋锦和宥茗似乎已经达成共识,猝不及防地徒手把纪湫身后的商皑一个提拉就抱了出来。

被禁锢在隋锦手中动弹不得的商皑,朝纪湫投去求救的目光。

纪湫抬起头四处拍蚊子。

商皑: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与此同时,宥茗的两只眼睛闪烁起狡黠金光。

“我们先来试试格格装吧,乖,咱们把旗头戴上。”

商皑望着那清宫标志性“座机电话”版旗头,面露惊恐,避之不及。

他哪里是宥茗的对手,只见宥茗伸出爪子,捏住他命运的后脑勺,风驰电掣就把旗头戴在了他拼命摇晃的小脑袋瓜上。

等商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两根粉红色的流苏荡来荡去。

他瞬间小脸惨白,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

这种绝望,在他踩着花盆底,被推到全身镜前强制性欣赏的时候,越发浓烈。

纪湫从厨房端出水果盘,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清晨的光透过棉麻的帘子,晕着一丝青黄温柔的颜色,淡淡洒在三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