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老板听后,却流露出一种别有深意的笑容。
“神话没有错,你猜得也没有错,确实那个阵底下是图梭,不过石像……”
帘子忽然被大力扯开,“你们家长都是教你们来别人家享受的?我的炉子不要电?煮开水不要柴火?没事干就给我滚!”
破口大骂完,暴躁的老先生剜了一眼,又大力捞开帘子进去了。
纪湫和祝桑被吼懵了,而商皑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脸风平浪静。
半晌,商皑发言:“喊你们进去干活。”
纪湫和祝桑当下来不及怀疑,跌跌撞撞,你推我挤就忙着追了进去。
商皑叹了口气。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因为家里有个同样暴力倾向的爷爷。
纪湫看上去一脸无所谓,但当她真正看到了曙光,却又比所有人都跑得快,就连一腔热血的祝桑都被远远甩在后面。
商皑若有所思笑了下,将手换了面烤火。
纪湫进了帘子,才发现里面还有一间地下室。
黑黢黢的地窖,满是灰尘。
汪老先生坐在凳子上,正在制作乐器。
屋内只有一个苟延残喘的白炽灯照明,光线十分微弱。
商皑不紧不慢跟上来的时候,看见纪湫和祝桑呆呆立在原地。
在这阴晴不定的老人面前,多少显得有点紧张。
祝桑开口,“汪老师,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汪老先生头也不抬,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