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 与挂彩的老板, 战战兢兢, 小心翼翼地探身进小屋。
屋子里黑漆漆的, 干燥地热风蒸在皮肤上,发干发紧。
透过微弱的火光,可依稀窥见简陋蒙尘的家具。
祝桑恭敬地试着唤一声, “汪老师您好,不好意思冒昧前来……”
汪老先生自顾自忙活着,训斥了一声孟老板,直接让祝桑尴尬咽下后半句话。
“孟胖子——”
孟老板连忙跑过去,“咋的了?”
帘子后面传来汪老先生突如其来的怒吼:“不是叫你给我带条棉裤吗!想冻死我可以直说!”
“柴都湿了,米都是虫!”
孟老板也跟他对吵,“咋的了,还要把你老人家供起来?”
……
老人家暴跳如雷,帘子里鸡飞狗跳。
外头的人面面相觑。
纪湫:“怎么办?”
祝桑:“你觉得呢?”
人间清醒商皑将小肉手平放在炉子前,“人家就是不欢迎你们,有什么可犹豫的。”
纪湫和祝桑把商皑望着,一时无话。
确实,商皑说得对。
但是纪湫和祝桑怎么可能就这样掉头走掉。
是他们前来求人家,可不能这么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