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光辉瞬间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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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车上,纪湫拧开一瓶水,“意思就是说,刚刚店员问你加不加热的时候,你没有听见,而店员又看你没回答,以为你是默认了,所以你拿着个没饭团的袋子走了,回来的时候,那个男生又冒领了你加热好的饭团,是这样吗?”

商皑咬着自己唯一的豆沙面包:“对,所以你给我点个外卖。”

纪湫:“到酒店都要十二点了,你确定你还吃得下?”

商皑:“我算过了,现在距离到达下一站还有五十分钟,点车站附近的外卖,可以准时送达。”

祝桑刚把行李放好,就看见商皑小脑袋瓜顶上冒出个散着热气儿的包。

崽崽痛得流下两条海带泪,很快又气不过地暴跳而起,奶凶奶凶地说,“可是我就是饿了嘛!”

身边有个妇女搬了好几次没有搬动,祝桑没来得及探索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就热心地接过大箱子,帮忙把行李给抗了上去。

刚扛完一个,对面的老太爷也难为情地叫住他。

祝桑朝对面而去。

商皑望着渐渐远去的青年,挪了挪身子,抱着热水壶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问纪湫,“你不是该坐飞机吗?”

纪湫:“害,这不是——恐高呢嘛……”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祝桑不知怎么就听到了。

他戏谑一声。

“还恐高呢,明明就是因为睡过了头,你自己问问她,给我杯子里放了什么。”

祝桑话音刚落,隔壁车厢的大娘也冲他挥了挥手。

“小伙子,麻烦了……”

待祝桑走后,商皑怀疑的目光从杯子后直直投向纪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