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太太扇下去的手顿住,“你说什么?”
纪湫:“我说,文老太太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怎么也跟那些倚老卖老的市井妇人一样,仗着人多,欺负别人家的小辈。”
文老太太声如洪钟,“你孩子打了我的曾孙,子不教母之过,我替你父母教训你又有什么不妥!”
纪湫心道,这话也说得出口。
“是么?我看见的可是你的曾孙在欺负我的孩子。”
文韵气坏了,“小宇被打得满口是血,也敢恶人先告状!”
纪湫:“你小宇几岁,我家孩子几岁,一个上车都要买票的胖子,被现在只有三岁半的孩子打到满口是血?”
文韵:“我家小宇性格温和,不欺负人!”
纪湫:“是么,我带他那段时间,他打过多少次女同学了?在学校称王称霸,我可没觉得他性格温和。”
“够了!”文老太太大声呵停,指着纪湫鼻尖,颐指气使地命令道,“狂妄小辈,你今天要是不然你家这孩子给我家小宇认错,我就……”
“您就怎样?”
声音的源头,杜婉玉已带着人赶到。
她春风满面,“这花园平时从来不关,如果不是园丁老伯告诉我钥匙被偷了,我还不知道这里面原来困了这么多人。”
杜婉玉说着,给纪湫使了个眼色,毅然接过接力棒。
纪湫拉着如今像成了行尸走肉般的商皑,到了杜婉玉队伍后面。
她摇了摇商皑,商皑始终双眼无神,像失了魂,捏成拳头的手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