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了突破口又能怎样呢。

祝桑从未接触过这些乐器,一来就要编出一首曲子,同样比登天还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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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湫对于姚总拉上海蓝金男团给小情人吸血的事情很是上心。

晚餐时分,约了戴溪详谈。

纪湫在西餐厅内静候多时,六点的时候,戴溪才结束餐会,匆匆赶来。

“你的想法我听说了,但是不幸的是,姚万钧最后给的进组期限就在下个月,你们恐怕无法参加国际音乐节了。”

纪湫如遭雷劈,“姐,祝桑已经在准备了。”

戴溪:“亲爱的,很抱歉。”

纪湫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最难以接受的事。

“姚万钧不是说进组在后半年吗!?他这是存心不让我们参加音乐节吧。”这个事情很明显。

戴溪神色平静,并没有否认。

纪湫气得眼前天旋地转,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手都在发抖。

“太过分了。”

还没努力争取,就被判了死刑,这太可恨了。

任职到现在,无论是与祝桑的对峙,作品被剽窃,节目面临叫停,还是辛苦奔波两国间,承受被拒绝的危机……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煎熬。

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心血和精力培养的少年们,如今却要遭受如此不堪的折辱,这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戴溪在边上拍拍她的肩,“湫湫,被给自己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