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骁王淑华等人听了这话都动怒了,尤其是楚贤表现的激烈,面红耳赤地上前来撕心裂肺:“我努力有什么错!你凭什么看不起人!你不知他人疾苦,凭什么就污蔑我们的为人处世!你不是我,你懂什么!我平时就连十块钱的盒饭也不舍得吃,我妈妈在乡下的地也被恶霸占了,我们一家人……”

纪湫揉揉太阳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嗯?世上只有你最辛苦是么?你辛苦你就可以用手段,我生活衣食无忧就该你吸血?”

眼见着纪湫完全无动于衷,楚贤只紧紧咬着牙幽怨望着,却一时间如鲠在喉,无力感油然而生。

纪湫视线放远:“你们找我算账也没用,我说不再管你们,就绝不会再拿一分钱,尽管恨我,反正你们除了耍泼,什么也做不了。”

纪骁一动,目眦尽裂,却得了纪湫一个冷笑。

“还有你纪骁,也曾经算是一个豪门少爷,竟然也学成了一个乡村野妇,前来别人家门口耍泼打滚。”

说罢不再去顾及纪骁等人的恼羞成怒,直接看向两边的保安。

“还不把人带出去,真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了。”

安保人员立马出动,领头的保安人员致歉,“不好意思,在外面的墙壁发现一个狗洞,现在正在抓紧修补。是我们的疏忽。”

说话间,局势又发生改变,纪骁跟头狼一样,与安保小伙子打起架来,再往旁一瞧,那王淑华两腿一蹬,在地上昏了过去。

楚月楚贤毫不含糊,报了警,说有人故意伤害自己的母亲,将她母亲打到昏厥,言辞直指纪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