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荒唐的现象,导致纪湫眉头一皱,“从哪里给我打包的剩菜?”
纪湫的重点在“哪里”,而商皑的重点在“剩菜”,由此他要气死了。
沉敛的一张俊脸,就宛如瞬间裂开。
“什么剩菜,是……”特地点的。
但下意识话锋一转,“是的,就是剩菜。”
纪湫不介意,饿了一整天的纪师傅,蹦蹦跳跳地就打开了盖子。
新崭崭的饭菜,以经验看来,应该是没动过。
于是她赶紧腹诽了一句商皑还算有点良心,以表敬意。
身后的商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是怎么一本正经歪曲事实的?
显然,以纪湫这种老沙雕,是识别不出老傲娇的。
商皑无言退出门去,习惯性地掏出一根火腿肠,往嘴里递。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狗了,所以这是钻石级别的德国火腿肠。
火腿肠兄:何以价格论物种?肤浅至极!
由于这几天深入参与房屋漏水问题,商皑对这间屋子有了奇怪的责任感,所以他从内而外地认为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楼上。
商皑慢条斯理上楼的过程中,秦主管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优异律师资源:“蒋律师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为公司打过不少的官司,是徐par最年轻能干的下属,普通人请不起这种大律师,您放心吧,就算打官司,我们也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