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着手,瞪纪湫一眼,气势汹汹地就下去了。

进屋的时候,男人骂骂咧咧,说着“我都是讲理的人,是我们的错就是我们的错,一点不会赖账”,来来回回地重复,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然而他把自己标榜得如此正义,上去摸了一下管子就下来了。

语气激动得不得了,就像是纪湫冤枉了他,“是你这个洞在漏水啊!这明明就是你们自己管子问题!”

纪湫:“我们那根管子是电线。”

男人就像没听见,脚底抹了油似地就往回走,走的时候还在说,“是我们的绝不赖帐,这个明明就是你们自己管道的问题。”

说话间人走得溜快,商皑叼盆子去阳台接衣服滴下来的水,一会的功夫,出来只看见男人一片背影。

他用茫然的眼神看纪湫。

纪湫也同样一脸无语:“楼上的刚刚来看了,并不承认。”

那转身大跨步的样子,跟有人在背后追杀一样。

商皑闭了闭眼,用爪子扶额。

夜深,纪湫坐在沙发上,跟商皑商量这事。

商皑伏着身子,眼睛认真地望着纪湫,积极参与会议讨论。

“我明天准备找物管,让物管去说。”

商皑摇尾巴,表示同意。

纪湫:“先走调解流程,以后他们回过头来也怪不得我们没给机会。”

商皑尾巴表示极为赞同,又摇了两下尾巴。

纪湫洗了个香香澡,发微信跟咖啡厅经理请假,返回页面的时候发现有好多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