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喉咙微干,虚抵住唇咳了一声,音色显得略微沙哑,“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的咖啡厅里,隋锦和纪湫咖啡喝了一半。

隋锦调侃过后,又想起刚刚纪湫提到商皑,“对了,在家里商家还在使唤你做这做那么?”

纪湫挺直了腰板,“本人已经向商皑提出离婚,一刀两断势在必行。”

隋锦不可置信地放下咖啡杯,“你没有生病吧?痴情女人要离婚了?”

纪湫郑重强调,“是的。我忍受不了这种憋屈的人生。”

隋锦试探性地问,“真割舍的下?我可是记得你说过这辈子死了都要爱商皑的……”

纪湫一阵战栗:“我说过这话??”

看着隋锦不像开玩笑,纪湫承认了。

“好吧,就当我说过。”纪湫微微加重音调,“你知不知道民间有几种邪术,比如桃花蛊,下降头,人中了术就会不由自主地沉沦,但只要清醒……”

还没说完,对面隋锦已经笑得乐不可支,“你的意思说,商家之前是给你下了降头吗?”

纪湫表示自己只是想类比一下当初作为纸片人被剧情操控的情况。

“反正你就当我现在彻底清醒了,清醒之后就完全对那男人没有感觉了。”

现在她记起之前纠缠商皑,卑躬屈膝为商家忙前忙后那奴才相就起鸡皮疙瘩。

为此纪湫道:“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隋锦发现纪湫确实是认真的,便也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么小可爱,我从前还没有发觉,但也就是最近,我感觉我每天都在认识不一样的你。”

纪湫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