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婉被这话说得有些脸红。相信科学的人却跑去道观,这说出去多让人笑话啊。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而她旁边的许高义皱紧了眉头,脸色黑沉得仿佛滴了墨汁。
萧挽歌唇角勾着冷讽的笑,她看了一眼许高义身后的鬼,转眸对秦秀婉道:“同志,你对你的丈夫了解吗?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有些人表面谦恭有礼,但实际上,却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而已。”
“你说谁是畜生呢?”许高义声音一沉,开口就冷冷的质问。
战泽言这时候走到了萧挽歌和昭昭的身边,他将昭昭抱起来,抬头睇着许高义道:“我媳妇儿又没指名骂你,你干吗要急着呛声?难不成,你还真是个畜生?所以听到畜生两个字你就急眼了?”
“你……”
“你将我孩子撞伤了不说,还训斥他。同志,看你自己说你是个知识分子。如果你真是知识分子的话,那就赶紧给我儿子道歉。如果不道歉的话,那只能证明你跟我们一样是没文化的市井小民!”战泽言冷冷的说着,每一个字眼都冷凝得可怕。
许高义张了张嘴,还想辩驳,而秦秀婉拉了拉他,示意他别再争执了。
她抬头看向战泽言和萧挽歌二人,向二人歉疚道:“对不起啊,我丈夫可能是因为担心我所有点心急了。他一心急就容易冲动。两位同志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我代他道歉。”
说着又看向昭昭:“小朋友,对不起啊。叔叔他不是故意撞你的,你别和他计较好不好?”
昭昭看了看对面的漂亮婶婶,他咬了咬唇,点点头道:“好,看在漂亮婶婶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看昭昭小大人一样的说着这话,秦秀婉不禁被逗笑了。
她笑了笑:“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