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他再不情愿,也得接受现实。

紧握在下巴上的手突然一动,覃年年握着他的脸转向余淼淼的方向。

“看到了吗?那才是你该做的事,进了这里你就要学会如何讨好你的客人。”

说着她突然松开手,没了她的支撑,容琛再次摔到地上。

可这一次,他就算再痛,都没有发出声音,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

琵琶和古筝的乐声一同响起,紧接着余淼淼怀里的小倌儿跟着乐声唱起了小曲儿,那声音酥入骨髓。

容琛躺在地上,听着乐曲有一瞬间的出神。

这时他头顶突然出来一道声音,那女人用最轻柔的平淡的话语吩咐他:

“爬起来,替本王斟酒。”

她说完躺在地上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手,突然握紧,眼神也越发犀利起来,身体却没有动,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覃年年见此,嘴角笑容不变。

她倚着桌子,拄着自己的胳膊俯视着他,笑盈盈的开口道:

“听说你那百十来口家人和奴仆还都在狱里,做与不做你可要想好了。”

一听她说家人,容琛倏地抬起头,眸色带了几分恐慌,脸色惨白。

“怎么,想好了?”

覃年年一双桃花眼微挑,因喝了酒的关系,眼尾有些许红晕,整个人比清醒时更多一抹魅惑之感。

她这幅模样,硬是让坐在她旁边的余文钦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