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艾达苏醒了,替她解释,如果他没有苏醒呢?覃年年该怎么办?是不是要顶着杀人凶手的名字被孤立一辈子?

看着兽人们内疚的表情,老祭司趁机走了出来。

他走到覃年年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和蔼可亲的对她问到:

“孩子,你叫年年?”

覃年年点头,老祭司停顿一会儿,想了想:

“我记得你是很小时候跟你的母亲一起开到虎族部落,后来你母亲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对不对?”

覃年年垂眸,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余留的情绪在作怪,听到他提起她幼年,心里突然有一丝伤感难过。

资料里显示,原主和母亲在原部落迁徙路上被丢弃,那时候她们十分惶恐,幸好遇上外出打猎的虎族,被带了回来。

因为寄居,一开始她们整日惶惶不安,母亲也因此产生心结不久就死了,只剩下她一只未成年的小猫仔,在异族部落里独自生存。

想到这些,覃年年眼眶有些湿润,她抬起头,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是啊,所以我很感谢虎族的每一位兽人,是他们给了我家的温暖,让年幼的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因为她心存感激,所以用心对每一个虎族兽人……

屋子里的兽人听完她的话,不禁红了眼眶,面对这样一个懂得感恩,懂得回馈的小雌性,他们这些年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到这里,祭司的对话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看着覃年年撕破的兽皮衣服,颤巍巍的转过身,从架子上拿下昨晚捡到的,抱着再生草的那块兽皮。

他拿着兽皮跟她衣服上却的那块一对比,刚好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