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伸手碰了碰她额头,很热,很烫。

覃年年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稀里糊涂的看着眼前人傻笑。

就在石安秋准备收回手时,覃年年突然抓住他,将他根骨分明的指紧紧的握在手心。

“哥哥年年不疼了你别担心,一会儿我就去跟爹爹讲,是年年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的,不让他罚你了好不好?”

女孩声音轻软,苍白的面颊上透着一丝不正常的酡红,可见真的是烧晕了。

男人始终低着头,他的脸被床围的阴影覆盖,藏蓝色宫衣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你烧糊涂了。”

他声音低哑,隐约间透着一股隐忍。

石安秋后背僵直,被她握着那支手烫的让他心慌。

半晌他才动了动手指,试图将手从她手心抽出。

谁知一动又被她紧紧攥住,她慌张的像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哥哥你别走……你是不是还在生年年的气?怪年年不该把你最喜欢的那只鸟儿给放走了?”

石安秋薄唇轻动,没能吐出一个字。

床上女孩像是着了魔,一边抽泣一边呢喃:

“哥哥你别生气年年是吃醋,醋你对那只鸟儿那么好,你说过只喜欢年年的,不可以再喜欢其他人……就算是只鸟儿都不行。”

说是认错,她言语里那句话都霸道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