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璐刚走下马车,就被蹲在门外的贪吃给突然扑倒。

贪吃站起来比她都还要高半个头,两只前爪搭在陆璐的肩膀上,吐着舌头,哈着热气,热情似火地想要舔她的脸。

陆璐差点没被贪吃的口气给熏晕过去,满脸写着拒绝,双手抗拒地顶着贪吃的脖子,“有话好好说,别吐口气,太,太臭了,晕了要。”

贪吃听不懂她的话,它歪了歪大脑袋,就算脖子被主人掐住,也锲而不舍地想给主人来一个爱的么么哒。

懒做慢慢地走过来,在苏舜玉的身边转了一圈,优雅地蹲在他身边,用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宠物对主人的心情变化最为敏感。

今天主人一看到传音珠破碎,便急匆匆地跟着那个狐狸眼出去,连给它每天惯例的梳毛毛都忘了。

连梳毛毛都能忘,一定是出了大事。

赵锦凌的糕点还没有吃完,他仍然拿着那盘造型是双鱼的糕点,一边吃,一边看着贪吃与陆璐干架。

苏舜玉揉了揉懒做的脑袋,懒做抬起头,看看苏舜玉,然后慢悠悠地起身,挤开一旁看戏的赵锦凌,叼住贪吃的后颈皮,将兽从陆璐身上撕下来。

被叼住后颈皮的贪吃一脸懵逼,两只前爪还在空中划了划。

没了贪吃,陆璐赶紧呼吸了一口香甜的空气。

懒做将贪吃叼着走,又挤开赵锦凌,把贪吃往旁边一放,蹲下,尾巴甩了甩。

被挤走两次的赵锦凌:……这大棉花故意的吧。

陆璐摸了摸懒做软软的毛毛,“还是懒做最乖,香香的,连嘴巴都不臭。”

苏舜玉抱住贪吃走过来,“它比较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