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真:“因为年纪小,我比较混账吧。后来我又做了许多混账事,成了她的死对头。”
柯岳:……没见过有人这样自己骂自己的。
曾真真:“总之。她现在是一点点也不喜欢我的。恨之不及。同时对王瑜爱得死去活来。”
“这样啊,”柯岳慢吞吞的,但掩盖不住失望,“我还以为你要恋爱呢。
“不过,这样倒是对你事业比较好。毕竟如果你恋了,全国几十万粉丝就要失恋。”
“可你为什么要帮她?她一看上去就来者不善。”柯岳遗憾悠悠。
瞪着柯岳手机屏幕上陆淮那张脸,曾真真给出当下所能想到的最快解释:
“我……我,不是说过吗,年少轻狂。给她留下了浓重的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觉得,是时候,做个人。”
柯岳瞳孔地震,被她这番无与伦比的自我否定噎得说不出话。
曾真真跟柯岳一起离开香蕉台,已是夜晚11点。
城市灯光把夜空染成橘红,细碎白片纷扬不停。保姆车开得缓慢。
曾真真将手肘杵在车窗旁,抬眸凝望今日始终未停歇的雪,过了一会儿,才敲开陆淮手机。
虽然在面试时,手机不时动静,但此时显示未接来电0。
她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经纪人还是公司,统一在晚上这个时间段失了语,只有助理问了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