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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果减少蘸取量,薄薄的给东珠铺上一层粉,又拿螺子黛画了一双柳叶眉,东珠眼睛生的很好,这柳叶眉刚好衬托出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

清朝的胭脂可以两用,一则用作腮红,一则用作口红。

白果手里拿的这个也是宫里发的常在份利,质量和颜色只能说过得去。

她用温水浸湿抿子(也就是小刷子),取了一些胭脂晕染在东珠脸颊两侧,东珠看的颇为惊奇,白果技术不错竟然没画成猴屁股。

正当白果准备画唇妆时,东珠制止了她,清朝现在的唇妆画法只有两种,一种是上唇涂满胭脂,下唇仅仅在中间点上一点;一种是在上下唇中间直接画出一朵花瓣的样子。

这两种她都不喜欢,她自己拿起胭脂棍(胭脂棍一般为红木所制,一头嵌上广端收腹的圆形象牙头,里面填满了红绒)点了一点胭脂,用小指指腹慢慢涂满整个嘴唇,颜色不深,有点像现代的裸妆效果。

“主子,您今日穿什么样式的旗装?”旗装也是有宫里按份利由针织局送过来的和从家里带进来的两类,相对来说,从家里带进宫的几套更精美。

“将那件水红色四季蝶纹的旗装拿来,花盆底要那双水粉色的。”那双水粉色的花盆底是她所有花盆底中跟最低的,只有5,她晚上尝试着穿花盆底走路,练了几天终于不会轻易摔跤了。

樱桃从衣柜中拿出东珠说的旗装,跟白果一起服侍她穿衣。

穿完后,东珠看着黄铜镜里精致漂亮的人影一阵恍惚,病好之后再化完妆这具身体更添了几分美丽。

咸福宫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