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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脏早就跑得不见身影。

巨犬很快就跑回来,蹲在男人面前,把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出去。

一朵沾了口水的湿哒哒的红色山茶花被它小心地放在草地上。在阳光照耀下,红花熠熠发亮。

男人瞳孔猛缩,心脏像是被一颗流弹击中,停止片刻又猛烈地跳动。

拿出手帕,既嫌弃又珍视地将那朵小花包起来。

“带我过去。”他对献宝似的脏脏说。

花园偏远的角落里生长着一株红色山茶树,不高,只有30厘米左右,藏在高大乔木的树影中。这个角落远离别墅,平时只有巨犬跑来撒泼打滚,草地上散了一地的红花。

“知道她是谁吗?”男人站在树下,眸光闪烁,幽蓝火光重燃烧中两簇红。

脏脏伏下身,用鼻子拱花,将花拱到男人漆黑发亮的皮鞋边。

“是女主人。”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笑。

脏脏不明所以,歪着大头看他。

看它这副蠢样,男人压低眉眼,不耐道:“说话!”

“汪汪汪!”

男人满意了。

昭昭上完桑搏课回来,没有胃口吃饭。

男人坐在她对面,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好像根本没有受到手伤的影响。

食不言寝不语是他的规矩。昭昭瞄了他几眼,低下头,筷子尖戳了几下牛肉,努力瞪大眼睛,像是要把牛肉瞪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