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翟破天荒笑了,“疯子?疯了?”他扯下自己带着的领带,将昭昭纤细的脚踝绑起来,拍了拍她的脸,“乖乖陪我,不要发出声音。”
然后,在昭昭惊惧的目光中,男人抬手看了眼时间,满脸漠然地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戴上耳麦。
昭昭跟着看了眼书房里的大挂钟。
凌晨二点。
跨国会议上,各国高管惊异地发现一向一丝不苟活得像个机器人的大boss今天居然没有系领带!
不仅如此,衣领也有些乱,好像是被扯的?
谁扯的?!
等等!
高管们不约而同不动神色地凑近了屏幕。
大boss的脖子那里有些不对劲……
还来得及看清,大boss冰冷如机械的声音响起:“看够了吗。”
高管们一个激灵。
八卦误人!
居然有胆子在大boss眼皮底下开小差!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以纵横商场的敏锐嗅觉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说的陪,好像就是真的陪。
会开了一个接一个。昭昭中途几次醒来,男人还在开会。
她觉得,工作中的男人完全变了一个样。
并不是因为专注于工作,而是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不同了。
昭昭对男人的第一印象是暴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人是不能胜任大事的。但是在工作时,男人又是极度清醒、理智的,这中间的转变只在一瞬间完成,并不是演戏,自然得不可思议。
好像变了一个人。
一不留神又想了太多,换了新药的脑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