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一个巨大的白眼翻上天:“这说得我就敢了似的,席伯母问你俨总的事是什么时候?”
焦驰声音突然小了下来,磕磕巴巴地说:“就,下午两三点?忘了,但你放心,不会比这更早了。”
宋墨感到一阵窒息,想说的脏话被形势逼了回去,并努力在窒息中找到零碎的思绪:“俨总不理我们的信息,他亲娘的可就不一定了,现在赶过去太晚了,就看席伯母是行动派还是心急派。”
要是行动派,他还能早点起来,在席伯母之前去给席俨认个错;要是心急派,那现在就可以买块地儿,顺便找个风水大师看看风水。
下辈子还做好兄弟。
宋墨挂了焦驰的电话,深吸几口气,做足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打出去这通电话。
电话那头接得不快不慢,宋墨小心试探道:“俨总,席伯母有没有去你那里?”
席俨从这句话中察觉到一丝丝不同寻常:“没有,你想表达什么?”
宋墨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心思百转千回,既然没有,那该怎么讲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当然,这个伤害是对自己而言的;又该怎么说比较合适,毕竟席伯母肯定会去的,就是时间早晚而已,他现在的这通电话也不是挽救,是抢在席伯母之前的补救……
等等!?
感觉……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没声音,往常的话,席俨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等这么久还不询问的。
宋墨:“俨总?”
席俨打开门后,看着门外自他开门后视线就一直往他身后各个方向偷瞄的席母,头微偏,对电话那头的宋墨说:“明天请罪吧,你席伯母来了。”
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