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山终于认了怂，她只是怕如果她再执拗下去，依照纪怀远刚才的疯狂程度，今天铁定要在这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怕！

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她没做好准备呢。

楚小山语气终于软了些，“我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万一嘛!”

“不会有万一。”男人斩钉截铁道。

说着他莫名其妙开始脸红，微垂着头，躲避楚小山的视线，继续说：“我对待感情很认真的，以前我虽然不介意联姻，但也想过，无论两个人是否有爱情，一旦结了婚，就一定要对对方负责一辈子，但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更不会放手。”

从不知道纪怀远对待感情的态度，今天听他吐露心声，楚小山难免震惊。

没想到外表看着冷冷酷酷的纪怀远，对待感情竟然比她还要传统。

“所以，你决定好和我在一起，就不能总想着把我丢下，我会对你好，不到万不得已，你都不能和我分开。”

楚小山抬头看过去，“那什么才是万不得已？”

“万不得已就是……你不爱我，你讨厌我，再也不想看到我的时候，我只能放你走。”

楚小山的心突然痛了起来，是那种被疼痛充斥整个心脏的感觉。

她眼里悄悄湿润，突然靠过去抱着纪怀远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下，又觉得不够似的，干脆亲遍他整张脸，直到他脸上的每个角落都沾满她的口水，她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之后她听纪怀远说：“你亲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