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山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她刚才抽出碟片的那一瞬间，好像瞄到封面上，貌似是一只猫。

猫和老鼠里面的那只汤姆猫……

“真的不喜欢？”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幼稚！”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干嘛人身攻击。”

楚小山转身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头看向纪怀远。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楚小山抠抠手指，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她垂下视线，低声开口，“你喜欢奚雨吗？”

“不喜欢。”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

楚小山心里大为欢喜，脸上的笑容藏不住，差点冲上去给纪怀远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是，作为结婚对象的话，她很合适。”

“……”

楚小山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塌下去。

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鼻子尖微微泛红，嘴巴撅起来，像是随时都要大哭出声。

但她没有，她吸吸鼻子，这次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纪怀远的办公室。

总算是走了！

纪怀远在心里想，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楚小山这次总该死心了吧。

他呼出口气，抬起手揉了揉心脏的位置。

为什么觉得这里有点发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