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苒戳着他的心窝,瞪起大眼:“还不盛大?是不是要把太子府卖了办婚礼,才够盛大?”
帝千鄞低沉笑了两声:“苒儿,为夫还没穷到卖太子府的地步。赚的钱办个盛大的婚礼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时间太紧迫,很多烟花炮竹都运不过来。
不然,我一定放一整夜的烟花……”
凌苒愤愤地捏了他一把:“你这是成心气我。”
帝千鄞笑道:“苒儿,为夫有很多很多银子,不必为银子的事烦恼。”
凌苒哼道:“银子不在多少,花到该花的地方才不叫浪费。”
这一点,帝千鄞深感赞同:“嗯,我们的婚礼,就是最该花银子的地方。”
凌苒吸口气,算了,看在这么想他的面子上,不跟他争辩了。反正婚礼已经举行完,银子也已经花掉,再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
帝千鄞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我很高兴,苒儿心疼太子府的银子,说明把太子府当成了自己的家。”
凌苒嘟了嘟嘴,小手一伸:“你个败家子,以后我管家!”
帝千鄞从怀中拿出一块小巧的紫玉牌放到她手心:“爱妃,太子府本来就是你的,我记得早把库房的钥匙给了你一串。”
凌苒这才想起被她扔到空间角落里的库房钥匙,将手里的玉牌举起看了看,晶莹润透,握在手里温润舒适,即使不懂玉,也明白它的不凡:“这是什么?”
“这是为夫的全部家当。”
在他身边待了几个月,她知道很多地方出入都要象征身份的腰牌,比如帝千鄞以前有块刻着“骁”字的腰牌,后来成了太子,又有了块象征太子身份的腰牌。
不过,那些腰牌可不是玉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