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鄞冷着脸:“孤没惩罚临风,那就等于你同意我们的事了。”

“啊?”她只是说,惩罚临风就没戏,怎么就等同于同意?他是怎么四舍五入的?

“孤没罚临风,说明我们的事有戏。有戏,就等于你答应了。”

凌苒忽然觉得大脑好像有点不够用,有戏不是等有机会?怎么就变成答应了?

不过,她反正讲不过帝千鄞,这些事以后再辩也不迟。

“殿下,临风有没有跟你说,我想将辰王带到太子府?”

帝千鄞脸色更冷了:“你如此关心辰王做什么?”

凌苒顶着他四散的冷气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殿下,你板着脸会让人觉得你无情。”

“孤本就无情。”

凌苒嘟了嘟嘴:“才没有,若是你无情,围困辰王府的士卒为何那么少?连官员都换了蒙羽,而且我还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凌苒看了看正厅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不知是帝千鄞喝退了,还是他们不敢进来。

她低声道:“千鄞,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是你跟辰王在一起。当时你们的关系多好,不,是一直都很好。”

帝千鄞身上的冷气收敛了些:“不,第一次见面,是在将军府的墙外。”

凌苒想起她翻墙的事,扑哧笑了:“啊,对,那是第一次,当时你竟然还给我银票。

不过,我们正式认识,是通过辰王。

我今天过来,辰王状态很糟。你也闻到这满厅的酒味了吧?这还是清扫过后,刚才酒味比现在浓郁多了。

他精神状态很糟糕,我担心他会受不住、身体垮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