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霖坐好,继续叼着嘴里的包子:“我在问,昨晚你被惩罚了什么,应该不会跟我一样,扎一个时辰马步吧?”
“我当然不能跟你一样。”
花霖好奇:“那你被罚做什么?”
“我被罚……当下人。”
“当下人?”花霖疑惑。
凌苒点点头,可不就是当下人,服侍宽衣沐浴、安寝盖被,这可不就是平时官宦人家那些丫鬟下人所做的事?“是啊,端茶倒水,伏低做小。”
凌苒悄悄看了眼帝千鄞,他平时话少,肯定不屑于为这点小事戳穿她。
花霖摸了摸下巴,似并未相信。
吃完饭,凌苒便爬上了帝千鄞的马车。
花霖没了说话的人,闷得在马车外叫嚣:“小然,你是侍卫,就该做侍卫的事。
玉树临风都骑马,你怎么坐车?你出来!”
凌苒掀起侧壁的窗帘,一脸无辜:“这些话,你跟王爷说。我是他的侍卫,只能听从他的吩咐。”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唉,其实我也很想骑马,多么威风。”
花霖哼了一声:“我信你才有鬼,你就是怕苦怕累。”
凌苒瞪着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笑:“看来是你怕苦怕累,在嫉妒我?”
凌苒转过头:“王爷,能不能让花霖也上来休息休息?”
帝千鄞将手里的书卷放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