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苒脸色冷下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你我都清楚。怪我不自量力,不该询问王爷的事。”
帝千鄞冷漠的声音响起:“玉树,你先退下。”
“是。”玉树低着头出去,临风叹口气,追了出去。
帝千辰不可置信地看向帝千鄞:“二皇兄,另一个怀疑他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你明知去战场并不是他的本意,是我把他灌醉才得以将他带去战场。
他若真是奸细,早就抢着去了,何需费这么大劲儿?”
帝千鄞负手而立:“本王并未说过怀疑他的话。”
凌苒自嘲一笑,他是没直言,不过他字里行间、还有心里,都这么认为。
帝千鄞清冷的声音继续道:“父皇说,那封信会在明天早朝时,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打开。
现在,放信的木匣仍由胡钦差保管。”
凌苒唇角冷漠牵起:“我不会连累王爷,作为奸细,我也不会离开京城,王爷随时可以去抓我。”她抬脚就走,迈出两步后,转身返回,抓起桌上的宝剑和竹笛,大步离去。
帝千辰看了看帝千鄞,有些失望:“二皇兄,你一向英明,怎么会怀疑他?奸细是谁,也不可能是他!”
帝千辰急忙追着凌苒离开,出了骁王府,帝千辰看她脸色不好,说道:“然弟,好久不见,我们去望江楼喝两杯?”
“好!”凌苒心里又气又委屈,都说借酒能消愁,她就来个一醉方休。
进了雅间,帝千辰要了酒菜,顺便要了一壶茶:“你酒量不好,你喝茶我喝酒。”
“不,我要喝酒!”
凌苒伸手就去拿酒壶,帝千辰连忙端走:“若是平时,我巴不得你多喝点,锻炼一下酒量。但是,今天你这状态,我可不敢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