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只觉得自己像渴极了人,嗓子急需水的救治,哪还顾得上是什么水。闷头灌了小半桶,再也喝不下半点儿,这才抬头站起:“赶紧把那盘子端走,看到就难受。”

管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搁在木柴堆上的盘子,瞬间恍然大悟。同情又复杂地命人拿走,试探道:“临大人,您……还好吧?”

临风的手搁在脖子上:“不好!”

“要不,您催吐试试?”昨日两位校尉大人催吐后,精神明显有好转。

临风黑着脸道:“好!”

等临风劈完柴回去时,众士卒早已睡熟。

临风提着剑在凌苒马车旁逗留许久,最终黑着脸回了营帐。

凌苒也没闲着,在空间内刻苦练功到半夜才睡下。

清晨,凌苒跳下马车就与临风碰了个照面。

凌苒笑眯眯跟他打招呼:“早!”

临风没好气地一拂袖:“哼!”

凌苒眨了眨眼:“大早上的,你这是犯什么病?”

临风狠瞪她一眼,黑着脸没说话。

凌苒看到玉树出来,迎上去:“临风这是怎么了,大清早被人……欺负了?”

玉树看了看临风,温和一笑:“不必管他,可能昨晚回来太晚,没睡好。”

凌苒撇撇嘴:“昨晚吃了我做的白雪藏红珠,不说谢谢也就罢了,还对我甩脸色,真没礼貌!”

“什么?”玉树难得惊愕,“他吃你做的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