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凌苒拿着抹布去擦窗台,就连窗台都一尘不染。
帝千鄞从外面踱步而进:“玉树,你去与临风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是!”玉树将油纸伞留下,自己冒雨跑去前院。
正主来了,凌苒自然是认认真真、有模有样地擦拭。
“这把椅子擦一下。”
“哦。”凌苒走过来,刚要擦,腕被帝千鄞拦下,眼中有丝嫌弃,“换块干净的布巾。”
凌苒仔细看看手里的抹布:“王爷,这块很干净,一点灰都没擦到。”
帝千鄞只是不悦地望着她,凌苒只得说道:“好。”真是古里古怪的脾气。
凌苒找了块崭新的布巾,起劲儿的擦着一尘不染的椅子:“王爷,擦好了。”
帝千鄞这才落坐:“你表哥是哪里人?”
凌苒的手顿了顿,才又继续擦拭桌子:“他是商人,老家是长原,不过他四处游走,不一定在哪儿。”
“你又是何处?”
“我也是长原的。”
帝千鄞没再说话,凌苒垂眼擦拭。
好一会儿,帝千鄞突然又问道:“你的武功师从何处?”
凌苒心虚地站直:“嘿,王爷,你说我的武功?我那微末的几招,算不得武功,看别人打架自悟的。”
帝千鄞幽幽道:“你倒是会自悟!”
“王爷,我不但招术是自悟,就连我的厨艺也是自悟的。王爷,我看擦得也差不多了,我现在去给您炒菜?”她真怕王爷再问什么,导致她穿帮。毕竟骁王不同别人,这眼神太过犀利,似能把人心看穿。
“嗯!”
听他应声,凌苒心里松口气。走至屋檐下,拿起玉树的油纸伞就走,生怕再被他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