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他没办法用利弊来权衡,若真到不得已要温之入宫,他宁愿自己代她前去,也绝不会允许她涉入险境半分。
次日一早,北歌收拾好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与白温之道别。
城府门前,白温之依依不舍得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千万小心。
白温之并不知晓自己也可以入宫这件事,在此事上,昨晚北歌和白寒之都选择了闭口不提。
白寒之站在白温之身后,他看向北歌的目光里,增添了许多感激。
北歌原以为裴绰不会出现,不想最后的时间他还是从府中走出来,他走到她身前,将几日前他从她这抢走的萧放留给她的腰牌归还回来。
裴绰将腰牌从袖口中拿出来,单手递到北歌身前:“还了你,”
北歌见了,双手接过,道了声多谢。
裴绰闻言哼了一声,补充道:“你拿着腰牌也没用,萧放可记恨着你呢。”
北歌笑了一声:“我会努力解释的。”
“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好了,”戚修贤出言打断:“时辰到了,再不出发要晚了。”
裴绰对戚修贤拱了拱手:“人就交给你了。”
“放心。”戚修贤拱手回礼,随后先扶着北歌登上马车,自己随后跟上。
北歌坐在车厢内,车子一摇一晃的缓缓动起来,她忽听见窗外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