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名义上的一切,”娜塔莎凑近他,“都不存在任何占有欲。”

“人是动物,圈地盘是本能。流浪汉都会对自己的破铺盖进行标记,而你……没有。要么,就是你不是人,要么,就是你展现的一切都是假的。”娜塔莎似笑非笑,“但,只有夏恩。你只对这个有着独特的牵绊。

所以,很显然,你还是个人。那么,只有第二个结论了。”

洛厄斯笑了一下,眉目一瞬间华丽至糜,散发着近乎邪肆的气息。

娜塔莎眼神亮了起来,“夏恩。我能知道吗?”

洛厄斯伸手拿过她手指上的眼镜儿,重新戴好,“有机会的话,我也许会给你讲个并不好听的故事。”

娜塔莎啧了一声,“真是不坦率。我还以为这次能问出来。

你可太狡猾了。”

洛厄斯温和地笑了笑,这样的平和与之前那惊鸿一瞥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娜塔莎晃了晃叉子,“虽然我也习惯了以不同的面目活着,但是,还是好奇。你累吗?”

洛厄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累什么?

娜塔莎高举双手,“算我多此一举。”顿了顿,她咧嘴,“但是,我更喜欢你眼镜下的样子。”

“我不喜欢。”洛厄斯结束了话题。

娜塔莎可惜地叹了口气。

弗瑞显然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得力手下和洛厄斯建立了真真假假看不清的畸形友谊就放下焦虑。他看着洛厄斯的眼神,依旧强烈动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