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冬没回话。

“理理我嘛~怎么样想好了吗?”白兰稍微凑近了点,提高了声调撒娇。

这张脸配着这个声音确实赏心悦目,前提是忽略他做的事。

“我答应你。”远坂冬只看了白兰一眼就低下头。

“真的吗?什么都要做哦?”

“嗯。”

白兰挑了下眉,虽说有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但远坂冬答应的还是太快了。

他不信。

空气沉寂下来,他开始摆弄床头昨天插进去的花,好一会儿,他玩腻了,有抽开书架上的杂志一本一本翻看。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宛如小锤,一点一点地击溃心房。

这是最简单的试探方式,只要远坂冬先有动作就是输家。

无论是开口询问或服软,还是直接将屋内的装置完全损坏强行离开,都不是好选择。

前者有可能让白兰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后者则有可能是的父亲和肯尼斯的姓名遭到威胁。

远坂冬低垂着头,盯着脚前的一块砖出神,看上去一副任人宰割万念俱灰的样子。

终于

白兰觉得无趣,他走到远坂冬面前,“这么快就屈服了?我还是喜欢你有活力的样子。”

呵呵,等下就给你看看我有活力的样子。

远坂冬心中不住冷笑,面无表情的抬起脸。

少年的眼睛有些虚焦,白兰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脸上,空洞又冷漠。

他觉得无趣极了,又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失落。

为什么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