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那本厨艺书甩到玛丽面前,开始跟她干瞪眼。
噢,中途还咬了一口面包。
“玛丽,你怎么不去死。”有时候在恶毒比赛上,他们总是互相攀比。
玛丽没有回他,便看着他夺门而出。
结婚真累,不像恋爱那样说分手就分手。玛丽想。
但最起码的底线是要坚持的,她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放任里德尔搞他的小“发明”。
以保护她的名义?别搞笑了,保护她还能搞几十种恶咒?
她瞄了一眼钟表,时针指向八。她想如果里德尔两个小时之内没回来,她就要出去找他,酸溜溜地告诉他,要死他先死。
可她没想到,里德尔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
外面下雪了,雪花落在他的发丝上,肩膀上,胸前,在一进门时化成了水珠。
他拿了一杯火焰威士忌,杯上边好似有一团透明的结界,雪花全部覆盖在上面,而没有落进酒中。
只不过一进屋,它还是被火炉造出的热量融成了液体。
他把它放在桌上,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发,把水珠都甩到玛丽的脸上,冰冰凉的。
“你要干嘛?你是狗吗这么甩来甩去——”玛丽更不爽了。
他脸上有了明显的不耐烦的情绪,凶巴巴地拉过玛丽的手,拿出魔杖,开始对着婚戒念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