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令他失望了。
他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一切都是可笑的失望。
他如果再次把这件恶心的旅途复述给什么人听的话,他可能都说不下去——
冈特家污秽得无法形容,这简直一瞬间让他想到了那个有一个丑熊的房间。当时的他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脖子,将那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天花板上结着厚厚的蛛网,地面黑糊糊的,桌上搁着霉烂的食物和一堆生了锈的锅。惟一的光线来自一个男人脚边那根摇摇欲灭的蜡烛。那人头发胡子已经长得遮住了眼睛和嘴巴。
他一手拿着魔杖,一手拿着短刀,站起身来,把周围的酒瓶都撞倒了,他瞪着里德尔:“你!你!”
接下来的情况更是可笑,他中年名字的那个老头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不仅如此,这个叫莫芬的像野狗一样的家伙居然把他错认成那个麻瓜。
应该把他的眼睛挖出来!躺着口水的傻东西!
他会付出代价——他们都会!
他当时真的在一种震怒的状态下,他击倒了莫芬,摘下了他的戒指,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对面的里德尔宅邸,把那个老麻瓜和他的父母都杀了。
当他甩出三个阿瓦达索命咒时,脑海中那些蝇虫般的窃窃私语都消失了,他的世界终于清净了。
他在这个富有麻瓜的宅子中寻到了一种古怪的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