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揉之后的疲惫都恰到好处。

“所以你心里有没有舒服一些?”

少女始终专心致志地从小臂到手部为他按摩着。

手臂的酸涩在她力道适中的按压下渐渐减轻。

狗卷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犹豫了一小会,他才低低地喊了一声“凛夏”。

被喊到名字的那个人头也不抬,应了一声便放下他的手臂。

她拍了下狗卷棘道:“换一边。”

默默调转方向,狗卷棘把另一条手臂伸到她面前。

“有的。”

揉手套膜确实很解压,但按摩也具有差不多的效果。

少年趴在椅背上,侧头看着凛夏低头时露出的后颈。

在窗外月辉的照耀下,那一块光滑细腻的皮肤白得几乎能反光。

他忽然明白了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会被人称颂至今的道理。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看她的“うなじ”。

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许是被这一点姣白蛊住心神。

狗卷棘单手抓住椅背,侧身弯腰,在那块常年被头发遮起来的地方上落下一吻。

柔软的唇瓣贴于后颈,仿佛静电一般,惊得凛夏全身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已然坐正的狗卷棘。

“你、你干什么!”巫女殿下惊慌失措到眼里都含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