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那时候讨厌宋迟秋,就像讨厌这令人作呕又无法分割的家庭一样。

祁越声音淡漠,“爷爷,爸,你们如果要打就骂就随便吧。但,我是一定会和宋迟秋复婚的。”

“你——”

祁老爷子额上青筋爆起,一时气急攻心,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曼惊呼一声,忙叫女佣去拿速效救心丸来,佣人们又是倒水又是拿药,乱成一团。

一顿年夜饭毫无温情,二伯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声问自家丈夫,“我是不是不该提阿越在追迟秋的事儿啊?这…我去劝劝咱爸?”

“你少说点话就好了。”

二伯叹着气说。

家里的小孩子们有的是常年在爷爷身边住,也经常见得到祁越的,有的是第一次见他,但无一例外都不怎么敢跟他搭话。

这个总是惹爷爷和大伯生气的哥哥,好像并不怎么好接近。

众人手忙脚乱了一阵儿,祁老爷子总算是不咳了,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祁正野这才又继续自己的训话,道,“你不能再和宋迟秋复婚了。当初离了就离了,但,他现在在娱乐圈,不过就是个戏子而已,你和他再在一起会被笑话的。”

“谁会笑话?”

“他才不是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