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看着说的是贺扬,却是指桑骂槐,话里酸溜溜的意味很明显。
贺扬装作听不懂,笑嘻嘻地跟容酒打趣道他只是想要帮忙而已。
宋迟秋双臂交叉着看着这一出闹剧,心中发笑。
曾几何时,容酒竟然成了吃他的醋的人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道,“既然要下雨了,那我就跟贺扬一起回去吧,反正我来的时候也是贺扬送我来的。”
祁越:“……”
“让他专程送你一趟,不太好吧?毕竟东城区离这里挺远的。”
话是在问宋迟秋,但祁越却是看向贺扬,目光不善,大有他如果再捣乱他就要不客气了的意思。
明明只是一场谁都知道目的的‘偶遇’,却被搞得暗潮汹涌。
容酒看着这一幕,捏紧了拳头,他咬着发白的下唇转身就走,大厦外已经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但他就这么冒着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容酒!”祁越下意识喊他,但喊不应,alpha默默地停住了想要去给他送伞的念头。
宋迟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不去给他送伞?你不是带着伞呢么?”宋迟秋问他。
耳边的雨声渐渐大起来,密密的雨帘在三人不远处落下,把少年的身影都变得模糊。
祁越手里是一把英式黑色长伞,金属的伞尖抵在地面,他的声音在这雨声中显得闷闷地,“我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断得倒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