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尽量不让自己趁人之危,他把宋迟秋的手拉下来,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乖,你生病了,要去医院。去了医院身上就不会热了。”

“祁越,我被诱发结合热了。你明白吗?”

宋迟秋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他的脸色红得不正常,但眼神却清亮如水,他真真切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去医院打抑制剂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回家。”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祁越的眼眸暗了,他都没发觉自己按在宋迟秋腰上的手在微微发力。

“知道。”

“艹!”

祁越转身就回到主驾驶,他近乎急躁地踩下油门,咬牙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宋迟秋几不可闻地回答了一声,闭上眼睛,全身的某个细胞都在发出即将干涸的信号。

短短十来分钟的车程,却分外煎熬。

一声很急促的刹车声传来去,宋迟秋身体前倾,差点就要摔倒,有人解开了他的身上的安全带,抱着他进了房子。

oga整个人都摔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身体凹陷,露出一小段纤窄腰身。

唇边被冰凉的东西抵上,祁越为他倒了一杯水,近乎强硬地让他喝了下去,清水润泽了喉咙,也缓解了一些热。

但,不够,还不够。

……

连着好几日,他们都在房间里,不辨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