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均的目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宋迟秋身上,温柔地说,“迟秋,你认识他么?要是今天有人送你回去的话,我就不用了。”

祁越目光不善,交叉着双臂,“宋迟秋,你跟他说清楚吧。别老让不三不四的人缠着你。”

吃瓜群众们的热情一瞬间都被调动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了,齐刷刷地朝宋迟秋这边看过来,连刚刚问过宋迟秋的关山都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宋迟秋被那么多人盯着,很紧张地揪着衣角,oga红润润的唇被咬着,殷红如海棠花瓣,看起来局促又诱人。

“我、我不认识这位祁先生,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oga眼底一片水光,声音小小地,断断续续地说,“要是有做错的地方,还请您多多体谅。可是,我现在要回家了,您可不可以让一下,真的很抱歉。”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祁越震惊地看着他,“宋迟秋,你……你别演了行不行?”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宋迟秋演技那么溜呢,刚刚在洗手间拽得跟天王老子似的那个人哪儿去了?怎么忽然就委委屈屈地跟被逼迫的小媳妇一样?

祁越要疯了!

“祁先生,迟秋说了不认识您。”

裴均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走上前,将宋迟秋不动声色地护在身后,态度礼貌而疏离,“您要是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送他回家了。再晚一点,夜就深了。”

“你也知道现在是晚上了啊?你现在送他回家什么意思!”祁越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祁越!”

容酒死死地盯着他。